很久以前有玩交友app的习惯,我总是觉得交友app上的女孩子一定一次都跟几百个男生在聊,比我帅比我壮条件好的到处都是,所以不太会放心思。大多都是聊没几句就没下文了。
有一次认识了一个大我两岁的姐姐,说完嗨之后,她就问我说:“咦,你喜欢戴佩妮?”
我说:“对啊,佛跳牆时期也不错。”
她说:“哇!很少人知道她的团欸?”
以此为契机我们就开始聊天,偶尔聊她的工作,偶尔聊我的工作,谈些音乐的事、电影的事,诸如此类我们彼此都有兴趣的事,但就仅此而已。
大概聊了一个月,她某一天晚上突然问我说:“要不要出来吃饭?”
她从来没有这样,我以为我们很有默契地不会见面。但我也挺好奇的,于是就见了面。
她跟照片上没有太多差别,反而感觉更漂亮。我们保持适当的距离,约了家附近的小酒馆。点了一些炸物、调酒,她看著我。
她看著我,什麽也没说,就只是盯著我看,我总觉得她有什麽想说的。
“我跟我男朋友分手了。”还没等到我才考完,她就接著说:“大概分了一个礼拜。”
我第一次听到她谈起男朋友,应该说我不知道她有男朋友。
“还好吗?”我问。
“很烂,我感觉我只是需要有个人陪,早该跟他分手了,但分手后又很寂寞。”
我好像听得懂她的意思,大概我是个备胎吗。
后来我们没说太多关于感情的事,边喝酒边閒聊,看得出来她的胃口不太好。东西也没吃完,她说想走了,我就起身结帐。
我站在柜檯,她很突然地起身,站在我身后拉著我的外套。我们走出门外,她的双颊红红的,是酒精的效果。
“要送妳回家吗?”我问。
“我不想自己一个人。”她说:“去你家坐一下。”
走回家的路上,她靠著我,把我的手勾著,我们什麽话都没说。
进到家裡,她坐在我的沙发上,环顾我的房间然后说:“可以放一点音乐吗?”
我坐到她旁边,閒聊了一下,她就靠著我。我搂著她,没特别说些什麽,只觉得她的头髮很香。我们开始聊一些感情相关的事,她说她总是遇到对她不好的人,想谈一段正常的恋爱都难。她想找个温柔的人,觉得我应该是。
她轻轻起身,开始吻我。我轻轻地揉她的头髮,再把她抱上床。她双手缠著我,我轻吻她的耳后、脖子、肩膀,她靠在我的耳边说:“我不跟人约砲的。”
我问她说:“那我们交往好吗。”
她没回答,只是慢慢地把衣服褪去。我感觉她的眼神很迷离,好像很自暴自弃,好像觉得什麽都无所谓那样。这让我好害怕。
我紧紧地抱著她,再亲了她一下,把她的衣服一件一件穿好。
她抓著我的裤裆问我:“你这样不会不舒服吗?”
我摇摇头,把她转过身从背后抱著她,然后聊聊天,聊什麽都好。后来她看了一下手机,跟我说有朋友在附近,心情不好要找她。
她把衣服都穿戴整齐之后,戴上口罩,望著我,紧紧地抱了一下我,然后把口罩拿下来亲了我一下。
后来我看著她坐上计程车,对我笑了一下挥挥手。跟我说到了会告诉我。
后来她的赖就再也没有讯息了,之后才知道自己被封锁了。
有时候想起来都觉得很愚蠢,想好好对待别人,却不是别人要的;那些人总说自己被伤害,却没有愿意接纳能对她们好的人的能力吧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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